。”顾连山才想到这个要紧的问题,连随从都没有带便匆匆赶过来,控制一个老徐还罢了,要是朝中的官员有被其控制,那事情真的是可大可小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沙展收敛了一抹玩味的笑容,面无表情地扔回给他四个字,“沙某不过是一江洋大盗,与朝中官员素无往来,顾大人真是异想天开了,也实在是太抬举沙某了。”
沙展是死囚,到牢中提审已经是天大的面子,他要是不肯配合,顾连山拿他也同样没辙,能做的不过是一日三次,反复问他相同的问题,希望他一个不留神漏了口风,才可以顺藤摸瓜,两个人在外头缠斗不够,在死牢中你来我往,又是一番暗斗。
沙展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江湖中人,口舌之利却绝对在顾连山想象之外,而且似乎对朝中各个关节要害都是十分清楚爽利,频繁的提审没有讨得半点好处。
直到第三日,顾连山被生生拦截在死牢外头,他才发现看门的官员已经换了人,新上任的这一位死活不让他进去,只说是皇帝的圣谕,要是放一个人入了死牢,那么先掉脑袋的人便是他,顾连山将令牌取出,那人接在手中翻来翻去看了片刻,老老实实地还给他,又加了三个字:“不认得。”
让顾连山哭笑不得,不过所剩时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