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政法令来约束百姓,不如用教化来让百姓知道道德礼数,让他们自觉的不做坏事。然而我却认为,管子的这种观点不过是圣人的一种理想罢了。百姓愚昧,就算我们用道德礼教来教化他们,可是现实之中却还是总会有些事情并不能如圣人之愿。比如圣人会说偷窃是不好的,可是如果百姓饥饿,没有粮食,而只能偷窃的话,那么就算他们知道偷窃是不好的,可是他们却还是要去偷窃。但如果我们制下法律,重罚偷窃之罪,让这惩罚比饥饿更甚,那么百姓自然也就不敢进行偷窃了。所以在我看来,行政法令该比道德教化更能制止百姓去做错事,而圣人的所言却不过只是建立在物质富足的状态下的一种理想而已。太傅所以为呢?”
秦太傅未有想到竟会有人如此大胆的直言管子之错,一时又急又怒,愣在当场。
苏离看了橙衣一眼,淡淡的道:“楚离学浅,不敢轻判橙衣对错。不过既然橙衣也说管子所言可建立在百姓富足的状态之上,那又有何不好呢。难道掌国者不正是希望百姓富足的吗?那么宽刑罚而施以德教,让百姓知耻辱,又有何不好呢?而若百姓生活并不富足,却又施以严刑的话,那百姓岂不要生活的更为困苦?百姓困苦,自然易生离心,那对掌国者又有什么好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