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来,怎可能怀上呢?
她现在只担心自己是中了计,内务府那儿有她的月信档案,一查便可知这月“她”的月信才来过,又怎么可能怀孕?即使解释清楚了,也是欺君之罪。
楚澈却不知她在想什么,只是见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有一刹那,白得竟似有些透明了,目光怔忡,手心一片冰凉,赶紧将她搂入怀中,紧紧拥着她,心底一阵抽痛,让她埋在自己怀中,耳语道:“你在怕?不要怕,有我在……”
说完,只觉胸口一阵冰凉,怀中那个瘦削的肩膀不住抽动,他长叹了口气,闭着眼,挥了挥手道:“你们都下去吧,这霁月殿一切如常,若是暻嫔怀孕的消息泄了一个字出去,到时就不要怪朕心狠手辣了。”
众人一懔,低头应下之后才悄悄退了出去,周德福是最后一个出殿的人,而楚澈就在这一刻,又低低加了一句:“周德福,你也一样,此事朕自有分寸,到了合适时候,朕自会禀报母后的,你不必自作聪明。”
“是,奴才记下了。”
待听到楚澈这一句话之后,念语心中一阵震动,从他怀中抬起头来,毫不避讳地看着他的眼睛,问道:“皇上,若是妾没有怀孕,你,你会怎样?”
虽然她从未做过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