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月的月信也没有如期而至,但是,不知为何,她并无半分做母亲的感觉,她深深觉得自己没有怀孕,既然没有怀孕,若不然此事成真,便总要揭穿的一天,只是以楚澈对这个“孩子”的珍视来看,他是断断不会再宠信她的了。
“若是朕白白高兴了一场,那么朕就砍了那个太医,庸医误人。”他看到了她目光中的迟疑,害怕,担忧,这让他看得有些心惊胆战,“你会让朕失望么?”
他紧锁了眉头问她,眼中也有害怕,但是更多的却是期望,此刻的他就好似一个孩童般,看着她手中的糖葫芦,期待着她能俯下身,亲手递给他那串糖葫芦。他的眼神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纯净过。
念语来不及收回目光,只一眼,便觉得泥足深陷,竟鬼使神差地说了句:“不会……”
他这才满意地笑了出来,又重新将她揽了入怀,“朕知你不会。”他将头埋在了她的发中,含笑问道:“听人说,你喜欢听蝉鸣?”
“妾只是有些怜惜它们的命运罢了,若说喜欢倒也谈不上。”
“这蝉声太过悲切,只是就当是为我们的孩子积福罢,明儿朕便下令不必再粘蝉了。”
她闻言不由怔住,这一刻,她竟然觉得如果真的可以为他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