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皇上驾到,妾不及远迎,还请皇上怪罪。”
楚澈死死地盯着念语,仿佛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似的,终于还是压了下去,缓了面色,道:“暻卿请起,昨夜暻卿照顾了朕一晚,想来应是疲累的很,朕实有些放心不下,来人呐,传梁太医来诊脉。”
念语心中虽有疑问却也不敢表露出来,只好起了身道:“多谢皇上关系,能照顾皇上,乃是妾应做之事,至于疲累,却也说不上,只要好好休息便可了,不必劳烦太医。”
楚澈却是不依:“难道暻卿就舍得让朕担心么?再说朕养着太医院那帮人难道是吃白食用的么?”
念语觉得今日楚澈行事颇有蹊跷之处,脸上隐隐有一丝怒意,也不敢多问,心中难免蹊跷,那么多太医为何偏偏选了擅长妇人脉的叶厚朴?她本想说不若叫梁幼白,但是又怕楚澈查到了什么,反而暴露了梁幼白,只好站在一旁,故作镇定。
只一会,叶厚朴便带了个小医童来了,诊完脉之后道:“容华娘娘可能是因昨夜饮酒之故,所以身体稍有劳累之感,待休息个几天便可,并无什么要紧的。”
“哦?”楚澈眉毛一挑,再问:“叶太医精通妇人脉,依叶太医方才诊脉来看,暻容华可有曾小产过的脉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