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此话一出,念语脸色立变,只觉心跳个不停,楚澈看在眼里,心中更觉怀疑。
叶厚朴迟疑一会,才拱拳道:“可否请娘娘再让臣诊一次脉?”
念语暗暗深深吐纳了几次,才如常微笑道:“有劳叶太医了。”
“回皇上,娘娘之脉不浮不沉,和缓有力,乃是康健之象,若说有无小产过,微臣实诊不确定。”听到这处,念语不由微松了口气,但又听到:“宫中稳婆在妇产一道上比臣有经验的多,皇上若想知道,不若叫稳婆来看看便是了。”
“皇上,妾从未有孕过,何来小产之象,不知皇上……”念语迅速回想那日之事,德妃已死,应无人替她报仇,“小产”之事做的滴水不漏,楚澈又怎会知道?
楚澈轻笑:“那便传稳婆来。”
念语大惊,跪下道:“妾到底做错何事,竟要皇上如此大动干戈,还望皇上明示。”
楚澈冷笑一声:“方才暻卿做了何梦,不知可否告知与朕?”
念语犹是不解,她方才补眠,不一会便沉沉睡去,她……她有做梦吗?想了许久,仍是一片空白,只好抬起头,直视楚澈:“妾……方才有做梦么?妾……不记得了。”
楚澈见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