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便想皇上讨个示下,还望皇上恩准。”
楚澈宠溺地看着她,笑道:“你如今已是朕的暻妃了,自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。”他笑得那样真挚,好似即使念语要的是他手中的江山,他也会双手奉上一般。
念语莞尔:“皇上还想谈笑封侯不成?”顿了顿,才又正色道:“妾想……清流怀孕这么些日子了,离临盆只有月余了,皇上是不是……”
楚澈这才想起,还有一个怀着他的骨肉的清流来,只是那一夜的疯狂总让他感觉有些异样,因此在潜意识中,他总不愿想起清流这个人来,今日念语提起,他虽略有不快,却还是压了下去,想了想,便道:“也就依你,封作贵人吧。”
清流艰难地跪下谢恩,楚澈却并不在乎,只随意挥了挥手,便让她起来了。
见此景,念语不禁有些兔死狐悲的悲伤,亲自扶起了清流,劝慰了几句,楚澈只觉手中一空,佳人已远,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更加真切。
安顿好清流之后,念语才笑盈盈地请楚澈坐了首席,皇后与他同桌。一干妃子,共举杯敬过帝妃之后,方才算正式开席。
毕竟皇后算是楚澈名义上的妻子,曾年少共伴,多少也还算有些感情,楚澈便夹了一筷放至皇后面前的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