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看之后,脸色虽凝重了些,却也并不讶异,这血书上所言之事,有大半他已知晓,余下的不过是她如何向念语解释而已。
“清流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她早不递,晚不递,偏偏挑了这个时候递上来,而且看行文,这信似乎是写给念语的,楚澈心中不免生疑,眼光便落在了念语身上,虽然话问得是清流,但实则问得是念语。
念语自然不能装作视而不见,起身离了座,扶起清流,自己跪下道:“此封血书本来自妾一出过意殿便想交给皇上,但是彼时之事千头万绪,宫中人人自危,妾若交出了血书,恐怕又起波澜,再者,清流那时下落不明,生死未卜,妾也不敢贸然交出,还请皇上赐罪。”
“那为何后来事情平息之后,你不交出这封血书?”
“皇上是指封清流为采女,妾想皇上许是另有妙计,更不敢轻举妄动,”说到此处,念语的睫毛微颤了颤,稍稍抬了头,略有哀怨地看了楚澈一眼,才又接下去道,“后来清流有孕,妾不想伤害他们母子,只能暗地调查此事。”
“哦?那可是查出一些眉目来了?”
清流接过话头,道:“回皇上,妾在夕颜殿昏倒的前一刻见过一张脸,前几日,妾去凤寰宫请安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