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他一次次剧烈喘息,却不肯稍作停歇,抬手抹去额头汗珠,继续舞动长剑,仿佛练武不是一桩任务,也不是防身之需,而是他眼中一件十分美好之事,值得他毕生追求。楚安琳心地善良,见着此情此景,又怎能再同旁人一道起哄?众人议论几句,见师妹神情冷冷淡淡,全无兴趣,一人自作聪明,拍手笑道:“是了,那样的窝囊废,就算努力一辈子,也还是个拖后腿的,却去谈他做甚?难怪惹师妹厌烦。来来来,咱们来打牌便了。”也是因此,将楚安琳注意移了开去。
不料那华山前掌门忽然起意,到了会客最后一日,提出在府邸中当场考较众弟子功夫,既是让朋友观来助兴,另外也好检验多年来众人进境如何。仅有半天时间准备,下午就在演武厅中集合。这一来大伙儿可都慌了手脚,几日未曾练功,连动作都生疏不少,纷纷急着向旁人打听口诀,或是独自寻一块空地,反复操练。独孟安英不慌不忙,仍是依着平常作息,练了会儿功夫后,回房假寐。他一向是这般独来独往,作息规律得异乎寻常,众人既没看出异状,也未将他当作值得重视的对手看待,方当自顾不暇,哪去理会?
最终结果竟是大出意料之外,一群自称“天赋异禀”的弟子,武艺拙劣不堪,动手出招也是歪歪扭扭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