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赵家子嗣稀疏,爹爹三十岁上才有了我,对我自然是严加管教。缺少弟兄和玩伴的我,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,每日只是和刀枪棍棒打交道,终天只是厮混在书房,习字读书,日子枯燥到了极点。可是你的出生改变了这种无聊的生活。我每天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爹交给我的任务,然后跑到西苑去找淑娘,逗你玩儿,摸着你的小手小脚呵呵傻笑,一心期盼着你快点儿长大,好跟我作伴。等你会说话了,叫出的第一个音节不是娘,而是哥哥,连经验丰富的乳娘也惊叹不已,说这是闻所未闻的事。你从小就跟我这般亲,长大了以后更是如此。等到能下地走路了,你每天都跟在我屁股后面,一迭声地叫着哥哥,我偶然走快了,你撵不上了,你就地趴倒在地上不走了,在后面哇哇大哭,直到我亲手将你抱起,才肯收了泪珠儿,满目委屈地看着我……”
“行了!别说了!”司牧狐面色阴沉,不耐地打断赵之阑的回忆,“如果你把我留下来只是为了说这些东西,我现在便要走了!”
与他不友好的表面态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他的手在微微颤抖,感觉到此,夏无霜不由得紧了紧他的手,柔声道:“狐狸,你让王爷一次讲完么,他很少能有机会能与你这般静谧独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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