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牧狐看了她一眼,她目光中有着少见哀求之色,便紧闭了唇,脸上的表情稍有和缓。
那边,被粗暴打断的赵之阑,也对夏无霜投来了感激的目光。
“你不愿意听过往的这些事,不代表它不存在过。直到现在,每当回忆起你我环绕在爹膝下的那些时光,我心中总是痛的……”
司牧狐的脸色又开始难看起来,寒声道:“你还好意思提起爹?赵之阑,我觉得很奇怪,你是不是已经忘了,爹就是死在了你的手上?”
“爹不是我害死的,不是!”赵之阑站了起来,低吼的声音之中充满了痛苦。
夏无霜有些惊呆了,她万万也想不到,司牧狐一直隐忍的,是这么一个秘密。
而赵之阑此刻的激动,也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。他已不再是那个闲适雍容,温文尔雅的穆王爷,而是一只盘旋在苍凉戈壁上的苍鹰,因了目光所及处的空旷与苍茫,选择了孤独而隐忍地蓄势而待。
“不是你吗?”司牧狐斜睇了赵之阑一眼,和兄长相比,他显得异常平静,不过这平静,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,随时都有掀起怒潮的可能,“对了,确实不是你——我想起来了,爹爹是在被敌军包围半个月,弹尽粮绝的情况下,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