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的,”令狐楚就把越儿的梦,老波斯商人胡杨的挂毯,还有自己商队的目的,都告诉了李逸青,李逸青安静地听着,最后他感叹了一声,“公子西过大漠瀚海,只恐对越儿姑娘的身体不利,但又是不得已的事情,所以,一切要听天由命了。”
“多谢李先生,一点薄礼,不成敬意,”说着,把一包银子双手奉上。
“令狐公子,钱财乃身外之物,为越儿姑娘诊病,李某不求钱财,请收回吧,”李逸青没有接那包银子,而是又拿出了样东西,两个卷轴,“前两日蒙令妹相助,才完成了九色鹿王本生的壁画,李某没有什么好东西,就和沈先生给越儿姑娘和这位白姑娘每人画了幅像,请笑纳。”
令狐楚和白笑玉很意外,连忙打开,果然两幅画像,一张是令狐越,另一张是白笑玉。
“六郎,画得太像了,”白笑玉不禁啧啧赞叹,“我从来没想到过自己能进画里。”
“李先生,您这么贵重的礼物,在下实在不安啊。”
“公子贤伉俪与令妹,能来这千佛洞,也是前世修下的机缘,按慧彦师傅的话讲,随机随缘吧。对了,这是慧彦师傅给公子你的,”说着,李逸青又拿出一张纸,上面是一首偈子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