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梦楼身后的于若彤不由自主地双手合十,面色焦急地说:“梦楼,你千万不要冲动,这个计划的主使人并不是安德烈,他只是提出了计划的草案。”
“我知道,是萧蔚远下的命令,那又怎样,你以为我有机会接近这个主使人吗?你认为联邦的法律能够制裁得了这些杀人凶手吗?”萧梦楼吼道,“我们这些普通民兵,只是这些阴谋家手中玩具,他们什么时候想要毁了我们都可以,而我们浴血奋战,只换来一笔买命的赏金。”
“梦楼,想想你的母亲吧,她还需要你的照顾,如果你现在杀了人,你要做一辈子的牢,那你的母亲由谁来照顾?”于若彤颤声道。
这句话令萧梦楼心中剧烈一震。这些天他被这一切阴谋和仇恨的纠缠得太过痛苦,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亲人。
“放了我,今天的事我绝不追究。”仍然跪在地上的安德烈准将轻声说道。
“闭嘴!”萧梦楼大吼一声。他忽然发了狂一般一脚踢在安德烈的腰眼上,将他踢得躺倒在地。接着抬起脚一下又一下狠狠踹在他的肚子上,胸膛上,大腿上。
“梦楼,求求你不要疯了!”此时的于若彤已经哭了起来,她双腿一曲,身子软绵绵地跪倒在地上。
发泄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