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的怒火,萧梦楼筋疲力尽地从安德烈身边退后了几步,将手中的手枪远远地丢在,双手举起来,背在后脑上。在他身后的宪兵一拥而上,把他按倒在地,将他的双手用手铐铐了起来。
于若彤连忙走上前,将已经被萧梦楼踢得浑身瘀青紫肿的安德烈从地上扶了起来,轻声道:“准将阁下,你的伤势很重,需要立刻进行治疗。”
“我没关系。”安德烈虚弱地轻声道,“今天的事到此为止,我不想再追究了。”
“是!”于若彤低声道。她将安德烈准将交给身边的两个宪兵扶下去,自己转过身对周围的宪兵沉声道:“安德烈准将决定不追究此事,你们把他放开吧。”
这些宪兵似乎也对于今天的一切受够了,他们忙不迭地松开了萧梦楼的手铐,将他往预备役战士群中一推,接着所有人远远朝后退开。
萧梦楼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将左手扶在右臂手肘上,缓缓转回身,面对着于若彤站好。他抬起双手看了看,在手上还有安德烈溅在他身上的鼻血。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和人大打出手是什么时候了,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,而殴打一个不还手的人,更是他从没有过的经历。
他朝着于若彤惨笑一声,将双手一抬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