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刀不知是第几次踢门发泄后,白向云沙哑的说:“省点力气吧,我们还少呼吸点臭气。”
李刀静下来,靠着墙闭上了眼睛,满腔的屈辱化为两滴泪水滑下来。
两人目光呆滞大脑停顿的看着眼前的漆黑,呼吸着浓度越来越大的臭气,一次又一次的呕吐,直到胃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供压缩,喉咙还在干呕不已。
和如此环境相比,身体的折磨变成了次要的东西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两人终于觉得自己有点适应了,脑子却又晕眩起来,身体酸软,如不是窄小的空间将身体卡住,他们早就瘫到地上了。
“我要疯了!”
两人都有这样的念头和恐惧。
上午就在这样的烦躁和沉默中一点点过去。
事务犯送午饭来的时候,无论白向云两人说好说歹许以重利,事务犯就是不肯给他们工具清理粪便,连打桶水来冲洗也不行。
“还有半年我就要出狱了。你们就忍一忍,别给我添麻烦了。”
放好饭,给他们各点了一支烟,事务犯说完这句话就匆匆走了,任凭李刀又一次喊破喉咙也再没半点声息。
白向云不由呆呆然,这到底是什么地方?连做好事也会带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