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方打个热火朝天。这样吧,我可以跟你去琴岛,无论你怎么处置都没问题,可是……”
唐云扬正夹着块颜色鲜红的腐ru肉送到嘴里,一面吃一面嚷了一句。
“我的阎老兄,事情都到这时候了,你居然还可以‘但是’我还真不能不佩服你!你要知道,你的命保不保得住,都得看你下面的任务执行情况,你怎么还敢说但是啊!”
阎锡山这时面对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可没什么胃口,手里的酒杯频举,仿佛过了今夜这汾酒是再也没机会品尝了一样。再喝干一杯酒,酒杯被重重的顿在桌上,阎锡山山叹了口气。
“唉,我倒不是担心我!你想要我的命,不过就在你的手指上拴着,只消你的手指一动,我的脑袋就要被炸上屋顶。我是想求你看在我的脸上饶了那些商人的命,他们不过是为了军队筹措军饷,我想你是明白这些事情的!”
唐云扬当然明白,那些黑心矿主超额收入的1/3~1/2左右都是要交给区域安全部队之中,那些原本晋绥军充当军费。看似这件事情之中,这些黑了心肠的人似乎有情可原。然而,这不是残酷的理由,不是可以拿人命开玩笑的理由。
“不行,就算我想帮他们我也办不到,国会那帮子议员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