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，没有反抗。
那双清冷淡雅的眸子也没闭上过，只是淡淡的看着他，看的他心里一震烦躁。
几乎是错乱的放开她，他转过头去，声音干哑，“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。
对不起我骗了你，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，对不起……
这一切的对不起，他并不想说，出了体现他的无能以外，在没其他的了。
凤夜深吸了一口气，她最怕的就是这个。
很奇怪，她从小就害怕别人说对不起。
因为说了对不起的人，已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，并且还要继续做下去。
“凌钰翼。”相比他的干哑，凤夜的声音清澈，“你要的到底是什么？”
他回过头去看她，紫色的眸子里没有犹豫，却挣扎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想要的是，你。”
至少现在是。
“呵。”
清风伴着嗤笑声，苍凉无力。
凌钰翼双手扳着她的肩，目光直视，“我说的是真的，凤夜，我要的是你，是你！”
“那一开始呢？”
凤夜抬头看着他，伟岸的身子离她很近，几乎将月光全部挡住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