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，但是能感觉到扶着自己双肩的手松了松。
“一定要追究一开始吗？”
他的眸子在暗处，看不清，但是凤夜能感觉到那一瞬间的冰冷。
“凌钰翼，你到底怎么了？”
她不是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冰冷，这种冰冷似曾相识，所以她很敏感。
四年后第一次见面，她就感觉到了他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冰冷。
忽然，她浑身一震。
这种冰冷，四年前，她在左熔身上感觉到过。
但是左熔的冰冷是在身上的，凌钰翼冰冷是在眼神上的，还有……他身上也时有时无。
“你，是不是病了？”
说出这句话她就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，他肯定有问题，但绝对不是生病了。
“是生病了。”凌钰翼逼近她，冰冷的眸子没有丝毫的隐藏，“你心疼了？”
说心疼还早，她心中已经被疑惑和震惊占满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男人冷笑了一声，“为什么不信我？就因为那些事情？我会解决的，你是不懂，还是一点也不信任我？”
他看着他，眼神逼着她回答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