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怀县县衙派去送税银的衙役中,有几个说认识邵津,而且还被邵津给打了,据说身上还有伤,”
“这......”
“秋蝉姑娘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,”
“沒有,我绝对沒有什么事瞒着你,对了,对了对了,我想起來了,给他出主意的那个叫什么,温如,对,温如,他能证明,”
“秋蝉姑娘,你不说温如还好,你一说温如,我倒是忘记告诉你了,我提出想去看看邵津,刑部的人都不让,知道为什么吗,就是因为温如,他说他根本就沒给邵津出过任何主意,”
“可是他今天还去我家了,这个很多人都看到了,他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吧,”
“他是去了,但是去闲聊的,看朋友的,”
“我听到他们说什么了,”
“还是那句话,你的证词,沒用,”
说到这里,秋蝉彻底晕了,
她现在一脑袋都是浆糊,根本沒有任何思绪,
太乱了,
一切都好像沒发生一样,
“刑部的人不能只相信他们,”秋蝉忽然说道,
“秋蝉姑娘,现在不是刑部的人能不能相信他们,而是有沒有别人能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