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來给邵津作证,”
“别人,别人,别人是谁,”
“只要是和你,或者和邵津沒什么关系的人,都可以作证,”
蝉想來想去,也沒想出有谁,
“子狄,事情可以慢慢查,但别让孩子受罪,这样,你去想想办法,无论如何,把人先放出來,别在大牢里待着,那是人待的地方吗,”
“爹,您以为我沒说,可是郭东城说了,这是关乎到税银的事,他不敢擅自做主,要放人,除了圣旨之外,沒有别的办法,”
“皇上知道这件事了吗,”
“本來我觉得郭东城是要去禀报的,可是现在我怕他因为知道了我和邵津的关系,反而不急,这样他才能让我心焦啊,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我去,我就不信郭东城那个小子连我的面子都不给,”
雍门震倒不是真心为了邵津,而是看着池中天的面子,雍门家现在在京城里是孤立无援,亲家龙云虽然升了官,成了北路大营的大将军,但却远离京城,如今只有一个雍门子狄顶在这里,这远远不够,
“父亲,您别去了,去了也是白搭,沒用的,”
“那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邵津受罪啊,”
秋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