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?”
“二爷您不记得了?”
温言诧异,以前二爷喝了酒,每次第二天都能记起所有事,但这一次温言却不敢保证,昨晚二爷一个人喝倒一大片保镖,可想而知喝了多少酒!
贺泽川蹙眉回想。
半晌,他俊脸缓缓阴沉。
“昨晚,我做过什么?”
“昨晚二爷您喝醉之后,回家了……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二爷您去了太太的房间!”
温言话落,贺泽川猛然从床上跳下来,温言连忙阻止。
“二爷,您打完针再回去!”
“走开!”
贺泽川一把将针头从手腕上扯下,快步出了医疗室。
推来她的房间,里面只有凌乱的大床,以及地上被撕坏的衣服!
贺泽川眸心剧烈一缩,昨晚的记忆,慢慢回归,他的呼吸骤然停顿!
弯下腰,捡起地上一件衣服,那是她昨晚的睡衣。
想起她昨晚哀求他的模样,贺泽川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。
他怎么可以喝酒的,怎么可以醉的?
他是禽.兽吗,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