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越罗、白叠各四匹,萧管事已各择了一匹。小人明日便送去。”
“不消明日,今日便去。”
“喏!”萧承忠行礼退出。
萧琮看了眼屏风,拿起手中书卷,很快便忘了周遭。
沈清猗微微抬眸。
这里是萧琮的书房,也是他平日起居的地方。用槅段做了内外间,外间为书室,内间为寝卧。沈清猗为了方便侍疾,也从内楼搬到外楼起居,让人在外间又立了个山水屏风隔断,夫妻二人各居一边。
屏风那面的声音虽然低细,但沈清猗从小在沈府如履薄冰,耳目灵敏都胜于常人,外面的细语被她听了个清楚。
她寒眸闪了一下,便放下此事不想。
眼下,最紧要的是治好萧琮的病。
在这一个月里,她除了每日给萧琮把脉外,并未急着下方,萧琮仍然按着孙先生的方子煎药吃着。
孙先生开的医案很多。最初三年,每月都是不同的方子。之后每季一方。直到萧琮十五岁之后,才是同一张药方一直吃着,只因四季时令不同略有几味药增减。这二十一年下来,积了尺高一匣子药方。
这些药方的用药,多是和胃去寒的,换了寻常医者,只当是去寒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