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多一年,咱们得有孩子。不管是男是女。否则,又有人起浪了。”他若一个子女都没有,只怕就有人怀疑他“不行”了,一个世家宗子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,又怎么做得了这个宗子?
沈清猗沉默,萧琮和她的体质都是肾气肾阴亏虚,所以花了四年的时间去调理,原计划就是今年可能受孕,若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出行在外他们两人不愿行房事,可能已经怀孕了,这是双方都期待的事情,萧琮需要孩子,她也需要孩子,但那一个“好”字就是卡在喉间,仿佛鱼刺梗着喉咙般吐不出去。
黑暗里一片沉寂。
萧琮道:“……清猗?”
她沉默得太久,萧琮惊讶的侧过头来,以为他的身体调理出了状况,声音里就有了几分焦急。
沈清猗手指攥着锦衾,努力让自己声音平稳,道:“我算一算时间。”
萧琮松了口气,不是身体出状况就好,道:“好,你慢慢算。”
沈清猗感觉心口有一把钝刀子割过去,钝滞的扯痛,一点点撕磨着她。她的理智清楚的知道她该怎么做,感情却是那把钝刀,一点点撕扯着她的心。她的手掌按在心口上,攥着内衫下钝涩痛楚的跳动,缓慢道:“等回贺州之后。”
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