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毓祯心里哼一声,若不知是母女,还真以为是情人了!
——公主殿下绝不承认她是吃醋了!
她眼眸里幽光掠过,暗忖正月里怎么拐萧悦之和她踏歌。
踏歌是大唐男女,嗯,也是男男、女女增进感情的一大捷径,无论在江北还是江南、在关外还是关内、在河东还是河西,每年正月十五踏歌后,不知促生了多少情人,还有那些踏着就踏到床榻上的一夜鸳鸯更是不知道有多少!
李毓祯的眸子随着萧琰秀丽挺拔的身姿而动,想着与她踏歌然后“弹琴访幽”,那薄凉幽深的眸子就**起了波光。目光也不由从她修长的颈项滑落到胸部,再滑到平坦柔韧的小腹,紧致的**,笔直修长的大腿……她眼眸愈发深幽,随即转目看向廊外天色,咽喉不露痕迹的微微动了一动,咽下唇舌生出的津液。
当真,秀色堪餐也。
萧琰陡然觉得背上一寒。
她心生狐疑,哪来的凉?
右手揽了母亲的腰,觉得母亲身上已经发热了。
她唇弯一笑,伸出左手,在踏舞间解了母亲的白狐大氅,准确扔进侍道中的侍女怀中。
李翊浵声若银铃的一笑,大氅除去后白裙更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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