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扬,她踏着曲调唱起歌来。
她的声音清亮明媚又柔软婉转,还与音声一样多变,唱起曲来更加荡人心魂,萧琰听得第一句就差点失魂踏错步调。李翊浵柔声睇笑,纤手回转,在她耳朵上一捏。萧琰赧颜而笑,眸子一眨,表示“不会错了”。
听母亲唱了三句,她便听出母亲唱的这首《凤引雏》是虞璇玑填的曲词。
她与霍倚楼在贺州千桃山相识后,回来就读过她的诗集和小令。虞璇玑的诗出色,小令也同样出色,这首《凤引雏·栖枝》就很出彩,用的正是“山海听音人”的《凤引雏》新调。
萧琰只觉母亲的歌声时而如笛声,清亮明快;时而如琴声,优雅舒缓;时而如燕语呢喃,低廻柔绵;时而又如莺声呖呖,婉转悦耳;时而又轻快明媚,如凤凰绕梧,彩翅翩翩……
萧琰觉得母亲这时极年轻,像二八年华的少女,娇俏的活泼,又鲜妍的妩媚,就算唱到淡淡幽情的调子,扬袖回首,也是三月春风拂柳丝,秀色流盼。
萧琰的眼眸越发明亮,笑容也更加炫目,精致绝伦的脸庞焕然着神采,光耀绚烂,灼灼其华。她身上穿的那件宝蓝地圆领缺胯袍剪裁得十分合体,衬出她的身材细长挺拔,与母亲的轻盈柔美、娉婷袅娜相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