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嫩脸蛋,都不知道该感谢这麻烦的导火索,还是继续鄙视他。
“这话我听得舒服。”莫知鸿推开拦住虚月儿的保镖,把手中贼眼滴溜溜转的毛球,交托到姑娘手上,又一把拎起刚才拦住自己那位保镖的衣领,将怒目圆瞪却又在陆鳕的目光逼视下不敢动手的保镖,提到了一边,一屁股坐在了艾罗克的刚刚空出的座位上。
“我可以和你玩玩,但我不想你的这个孩子翻牌,他太菜了。”因为长期在地底得不到和别人的交流,莫知鸿但凡比较有创意的说话方式,都带着一股街上混的小流氓,占别人口头便宜时的语气。这样的方式,却也让他少了不少应该具有的高手风范。
好在现在也没什么人知道莫知鸿真正的身份,最终难受的,也只是陆鳕这个唯一会在意这点的人。
“我以为这个世界都没人看得出来了呢!”袁天彬说话似乎永远都是这样让人下不来台。笑盈盈的抬手示意愣在一边的艾罗克别争这个位置,袁天彬便把双手架在了下巴下面。
撑着下巴,袁天彬继续让人更下不来台,左右望望几个已然有些尴尬的赌友,他最终把视线放在了身前一堆筹码上,悠然道:“其实送钱,是很有艺术性的,你哪里知道我拿的时候,有多么不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