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看着筹码,袁天彬头也没抬,却竖起一只大拇指朝向莫知鸿道:“就凭这句让我舒坦的话,我欣赏你!”
袁天彬欣赏莫知鸿,这可不表示莫知鸿欣赏他,惺惺作态的半男人,从来不属于和莫知鸿投缘的一类人,即便是有些话说得很解气的袁天彬。
论及莫知鸿最终坐下的原因,其实是在刚才保镖的阻拦中,莫知鸿一眼瞟见了虚月儿手上密密麻麻的针眼。
缝兽皮衣服,是需要专用的工具的。
再有经验的裁缝,若是想只凭一根针几根线对兽皮进行加工,也只能像虚月儿一样,手中布满有新有旧的针扎伤痕。
便是那轻轻的一眼扫过,莫知鸿便觉得一阵心痛,十指连心啊,可这不善手工的姑娘,却悄悄的忍着疼痛,将一件一件的皮衣裁减缝制成合身的长袍,仅在刚才的房间中,因为祈雪的无意碰撞,发出了一声痛哼。
莫知鸿更知道,虚月儿如此的辛苦,图的不过是节约点加工费,让三人去往皇城的预算,更为宽松一些。
心痛之余,莫知鸿更是有些后悔,后悔自己为了购买定霜风,而将那张不知数目多少的支票全额甩出。
而后悔的同时眼前出现了一个机会,莫知鸿又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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