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离开华清池好远了,徐娇娇还惊魂未定,责怪张宽:“你找人怎么去那种地方?”
张宽无奈解释,“我有个朋友在里面拉皮条。”
徐娇娇就一脸的不喜,愁云惨淡,忽然一下子扑过来,狠狠咬住张宽肩膀,死命地用力,张宽吃痛大叫,娇娇仍不松口,直到尝到鲜血腥甜,她才罢口。
听到张宽大叫,文龙把车靠路边停下,回头来看,完了摇头,继续车。
张宽掀开衣服来看,肩膀上两排齿痕,苍白深陷,却不见血流。当下也有点生气,责问娇娇,“你属狗的啊?”
娇娇哼了一声,“你也知道痛?那我就告诉你,你和别的女人上床,我的心比你现在的痛还要痛十倍。”
张宽闻言心里一颤,不自觉地惊慌,矢口否认,“没有的事,这天下除了你,我再看不上别人。”
娇娇闻言把脸转到另一边,看着窗外,眼泪簌簌地就掉下来,她心里难受极了,若张宽还大咧咧地继续开玩笑,就说明他真没有,若他第一时间否认,这事八成就是有了。
一想到张宽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做那事,她心里就感觉像是吃了猪毛,卡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。
张宽揉着自己肩膀,心说这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