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,现在的问题是,怎么把消息传递给自己人。还有,怎么活下去。
“话说回来,”杰罗姆放松表情,疲惫地笑笑,“这些毕竟是别人的问题,我们是不是对组织的利益太投入了?”
佐尔戒备地盯住他,考虑这次态度转变是否意味着突然袭击;他的心神全用来应付杰罗姆,控制理查德的法术有所削弱,血人开始发出**声。
“你看,”杰罗姆说,“我在杜松手下干了五年,打过数不清的硬仗,那时我们几乎被曼森伯爵的部队全歼,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……我对他忠心耿耿,他曾对你提起我的名字吗?”
佐尔半心半意地说:“很少。都是从团里的老兵那听来的。”
杰罗姆轻轻叹息,“他曾对你说过‘伤痕女士’的故事吗?”
“……当然。他老了,喜欢重复同一句话很多遍。”佐尔逐渐对杰罗姆的镇静感到心慌,他无意识地扭转手指,“剥皮理查”像块浸满血的抹布,被拧出不少液体,汇成细细的液线,在空中回转盘旋。
杰罗姆视如不见,加重语气说:“你还不了解杜松的为人…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了解他。当他说‘你就像我的儿子一样!’我从那双眼睛里什么也看不到……”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