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陷入了追忆,手指交叉,青筋毕露,不断相互摩擦。佐尔想到杜松平日的言行,不由得打个冷战。
“你不太讨他喜欢。”杰罗姆紧接着说,“他有时会用吓人的眼光盯着你看,那眼光像是抵在背上的刀刃。”
佐尔目露凶光,沉默了好一会,终于还是点点头。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
杰罗姆指指空中的理查德。“他最恨别人使用这种手段——虽然他用的更频繁,但是总能找到理由为自己开脱。依我看,他只是不愿放弃比别人更高明的表象。”
听到这里,佐尔慢慢放松下来,“不论我怎么做,他总是有话说。即使我愿意听他说教,他还要不断挖苦我,冷言冷语听了让人发疯!”
“的确是。不过手下人还会为他效死,换了五年前,我愿意为他去死。”杰罗姆平静地说,“那些老故事、偶尔的称赞、还有战斗中的掩护……总之是老一套。他会在战斗的间隙展示伤疤,劝人改变信仰,我还记得他最后的说教,‘好将军必须学会关怀下属,自己人的剑永远更靠近后背。’然后我问他是否会梦到阵亡的同伴……”杰罗姆露出迷茫的神情,眼神空洞,一言不发。
佐尔很想知道下文,禁不住问道:“他怎么说?”
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