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。
太子松开了她,她却猛地握住太子的手。
“哟!”太子一颤,“这么主动?”
太子的气息有些急,甚至伸手抚上她的手背。
魏京华却抬手落在他的脉门上。
也许这就是她身为女子的好处,太子的脉象,不是什么人都能摸到的。
因为太子有私心……正好,她也有。
太子很快发觉,她不是来“撩他”的,而是来探他脉门。
他勃然大怒,“放肆!”
他要甩开她的手,魏京华的手却握得紧。
女孩子的手很软,还很滑。
太子的喉结上下动了动,似乎嗓子里发干。
“你摸了孤的脉,岂能白摸?”太子话音未落,猛地抱住她的腰,把她往软榻上一甩。
他欺身压了上来。
魏京华抬手一针,扎在太子脖颈之处,“太子饮那酒,有多久了?”
“你说什么?”太子眯眼。
“您难道没有发现吗?”魏京华不慌不忙的说,“一个人的性情是难改,却并非不会发生变化,有时候是内因,有时候是外因。”
“如今您常常烦渴、急躁。以往有耐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