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定处置的事情,如今也会觉得烦躁,只想快点结束。且口渴之时,不论饮茶,饮水,都不能消减,唯独那酒能解渴似得。”
“初进这殿里,我嗅到浓浓的熏香,还以为香里有什么不对劲儿。如今靠近了才知,多半是为了遮掩酒味儿吧?”
太子皱眉看着她,从她身上起来。
他胳膊酸沉,抬不起来,“把针拔了。”
“拔针不难,我一定会为太子拔针的,但只怕得等我把话说完,不然太子殿下心中烦躁,连听我说话的耐心都不会有。”魏京华整理了自己的衣衫,起身站在一旁。
她这会儿才瞧见那个原本离得很远的太监,此时已经挪到帐外,连两步的距离都没有。
想必,太子一声命令,他立时就会冲进来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太子问。
“这酒里究竟是什么蹊跷,我还不明白,但它反映在太子身上的问题,却是十分明显了。太子已经对这酒产生了生理、以及心理的依赖。”魏京华说着,话锋突然一转,“您不在的时候,您山庄里的人,有多会玩儿,您知道吗?亲眼见过吗?”
太子一怔。
魏京华盯着他的眼,没有继续说山庄里的事,回到酒的问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