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下广袤,不见人影。
魏京华从马背上滑下来,也把殷岩柏弄下来。
一个简单的动作,叫她浑身大汗淋漓。
他高大健硕,且这会儿已经昏迷过去,整个人死沉死沉的……
魏京华探了探他的脉。
先前是她扎针,使他脸色变差,看起来面如死灰。
可这会儿她扎针的效果早已经过去,殷岩柏的面色却比先前更差。
魏京华检查了他的全身,终于在他左边肋下,发现了一处剑伤。
伤口不大,且表面已经结了一层血痂,不再流血。
只是这伤口太深,里头怕是受损厉害。
他们离开的时候,没想倒对方的竟会下了杀手……她随身没有带药材,只带了一套金针。
说起来,这套金针还是殷岩柏送给她的,如今也只有靠这套金针来救他……真是天意。
魏京华忍住眼眶里的酸涩,从溪边打来了水,撕了自己的衣裳,为他擦了身上脸上的血迹。
阳光照在溪水之上,潺潺的水,映出一层粼粼波光。
几乎要晃花了她的眼,她闭目咧了咧嘴,“昨夜是你护着我,你救我……没想到你这么小气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