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快就要讨回来,现在换我救你,看在我昨夜里那么配合你的份儿上,你也要配合我……说好了啊……”
她闭目说完,才深吸一口气,缓缓睁开了眼。
她眼眶酸涩,但她不能哭。
师父说,没到最绝望的时候,就不要流泪,留着力气做该做的事儿。
她兀自点头,泪水只能模糊她的视线,让她看不准穴位,让她心酸手抖,实在是没用。
她不哭,她要尽自己所能,做她能做、当做之事。
魏京华几次调整自己的呼吸,待她手和心都终于稳了之后,她才捻针而下。
白马正在溪边喝水。
它却忽然抬起头来,举目四顾。
它的耳朵一动一动的,像是察觉了什么情况。
它踢踢踏踏的走到魏京华身边。
魏京华正在给殷岩柏施针,他的膀臂映着阳光,泛着一层古铜色的光芒。
人虽昏着,但鼓隆的肌肉紧致的线条,还是彰显着蓬勃的生命力。
唯一碍眼的是他身上的针,长长短短粗细不一的针,几乎把他扎成了刺猬。
白马原本要用它的脑袋去拱魏京华。
可这会儿见她正专注扎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