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的兄弟更惨,他们在大阵中倒是安全,阵形一散,只能靠柄短刀防身,简直是翻白的刺猬,任人宰割,剑阵的兄弟至少还能还上一招半式。”
荆零雨一听便知是申远期的部下到了,赶紧拉着常思豪躲在武则天像身后,嘱道:“他们可都是好手,你可别探头,被他们发现了,呼吸也轻着点儿。”常思豪点头,他却不知自己懂得内功运用之后气息自沉,就算不屏气,呼吸也细密匀实,绝无被人轻易发觉之理。
不多时,三十几号黑衣武士鱼贯步进殿来,有的手中提着兵器,有的空手。
武士们脚下沉重,似是十分疲累,面色凝郁,一武士将手中狼牙棒投掷于地,叹了口气道:“这些年来,我们刻苦演习的阵法,居然抵不住廖孤石的一击,如今活下来也是侥幸,将来在盟中,还有什么指望?”另一武士道:“他是东方大剑之子,剑法超群,自是应该。”
那武士道:“招啊,他是廖大剑之子,便尽得真传,我等在江湖上也是成了名的人物,来到百剑盟中,却只能任人指使,做些闲事杂务,岂非太不公平!”
“你若能把剑法练好,自然可在试剑大会上胜出,进入修剑堂,扬眉吐气,在这里发这牢骚,又有何用?五岳剑派各门门主比之你我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