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如何?还不是一样归附盟中,随任郑盟主驱策?”
那武士闻言闷哼一声,不再言语,大家坐在地上休息,气氛沉闷。隔了一会,他压抑不住,又道:“这小子出手,也忒毒辣,若无与盟中决裂之心,绝对不会如此之狠,却不知他究竟犯下什么事情?”一人道:“我自盟中出发之时,听始部的兄弟们议论,廖孤石这次出逃,似乎与廖夫人有关。”有人道:“我也听说了。”隔了一会儿,那人压低声音道:“似乎……似乎他是弑母潜逃。”
荆零雨在神像后听得心惊肉跳:“什么?哥哥杀了姑姑么?他又没疯没傻,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?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
武士们的谈论仍在继续:“这传言太也离奇,不过若非如此,廖大剑也不会如此暴怒,这事可真难说得清。”一人嘿嘿轻笑两声,道:“廖大剑每日与其它几位大剑参研剑道,家中可就是空房一座,廖夫人么,嘿嘿,可寂寞得很,咱们总理事经常过去探看,其中问题不小。”有人驳道:“荆大剑是廖夫人的表哥,去探看又有什么稀奇?你小子色心太重,什么事情都要想歪。”前一人道:“纵是亲属,也该避嫌,况且他总是深夜才从廖家出来,此事可不只一人知道。”
荆零雨气得直咬牙,心想:“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