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不了用不着你的时候定个罪一抄家,钱还是皇上的。就怕你没本事还瞎贪污,那就纯粹是祸国秧民了。我看皇上调他入京的意思,是借这个引子敲敲戚大人,让他别太骄了,也顺便封了别人的嘴,以后该用还是会用的。戚大人唬得不轻,他成天在前线攻杀战守,哪能明白这里面的奥妙?瞧他那战战兢兢的样儿,我瞅着都好笑。”
常思豪道:“既然咱们结成了兄弟,你何不对他直说了此事?也免得他为此悬心。”
刘金吾连连摇头:“不能说不能说。我以前是误会他了,现在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,我是打心眼儿里真仰慕他,可他是靠军功起来的,眼里瞧不起我这号人。不借这机会,我哪能和他套上交情?朋友各有各的交法,您可也别给我捅漏喽。”
常思豪淡笑:“好,我不说就是。”
刘金吾拍着手里的信封:“二哥,这钱你真的不要?”
常思豪摇头:“你就拿这些去打点宫里人吧,给梁先生安排戏码,肯定就要挤到别人,分些好处出去,也省得你落埋怨。”刘金吾大奇:“二哥,你真是妖怪,你又没在官场待过,又没在宫里待过,怎会对这帮人如此了解?”常思豪一笑:“有什么稀奇?说白了不过就是个平衡。武功讲究力不出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