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劲的平衡,医学讲究阴阳调和,这是气血的平衡。延伸出去,家国人性莫不如此,明白一样就一通百通。刚才你不还在说暖脚梳头不可厚此薄彼么?”
刘金吾挑起大指:“行,我服了。您这不叫聪明,叫智慧。哈哈!”他把信封又在手里抽了个响,道:“那我先回宫去转转,把这事给安排了。”
送走了刘金吾,常思豪回到后院,就见李双吉蹲在屋檐底下,一圈一圈的正往下解绷带,便问他这是干什么。李双吉答道:“这东西勒得慌。俺向来皮实好得快,包得厚了就痒痒。”说话手还不停,两三下绷带褪尽,三两把便抓掉了痂皮,露出满胳膊的红印子来,果然好得差不多了。常思豪问:“你何时回去复命?”
李双吉眼一翻:“复命?复麻皮命?缺钱能赚回来,缺德谁给俺补?要早知道他找俺干的是这麻皮事,俺一早就摔耙子了!还给他复命!”常思豪一笑,越发觉得这人憨直可喜。凑近蹲下和他聊了起来。原来这李双吉是关外人,父亲早亡,他带着老娘流落京师,在城外赁了个棚户住下,靠卖力气度日,后经人引荐到了独抱楼接马,一干多年,如今每月能领一千五百钱。
常思豪问:“娶了媳妇没有?”李双吉摇头:“嗨,不娶那玩意儿。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