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绝响想到要让馨律动情千难万难,心底便又生烦躁,再瞧暖儿,便觉这窝边的青草,嚼着也没意思。当时手一松,将她辍在地上。
暖儿等了一会儿,见他冷着脸也不说话,弱声问道:“响儿哥哥,你还要不要我了?”
“要个屁!”秦绝响一旋身倒回椅中。甩手吼道:“滚!”
暖儿衔着下唇,见他歪头不瞧自己,眼睛连眨几眨,终于忍住泪水,慢慢转身挑起棉帘,低头无声走了出去。
秦绝响指头动动,轻敲着扶手,闭上眼睛长长出了口气,脑中翻烟搅海。隔了一隔,瞄着垂落的棉帘,又蓦地站起,紧走两步撩帘欲追,忽又僵住,目光里狠了一狠,猛地把帘一甩,回身吹灭了灯烛,也不脱衣,倒进榻上扯被便睡。
一觉醒来意识回归,感觉身上颇不解乏,眼睛睁开,窗纸上已透进来微微的晨光。
忽听得外面有“戚、戚”的声音,他登时警觉,一翻身撩被坐起,细听之下,声音又消失不见了。他从怀中慢慢掏出手铳,摸到窗边,把窗帘挑开小缝往外瞧,院中空荡,并无异样,凝了凝神,又悄然回到门口,猛地一踹门,射身而出,在出来的同时,眼角余光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藏在窗下,火铳一甩刚要开火,却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