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愣住,道:“你蹲这干什么?”
暖儿被踢门的声音吓得身子一歪,坐在了地上,瞧见是他,哇地哭了出来。头顶的环形辫子耷拉着,两只小手冻得萝卜般红。
秦绝响提着警惕看一圈确无外人,过来用脚尖踢了她屁股一下:“你在这蹲了一宿?”
暖儿扯他裤腿哭道:“响儿哥哥,暖儿知道错了!你骂暖儿,打暖儿,千万别不要暖儿,暖儿再也不惹你生气了!好不好?”她脸腮已然被冻僵,说话声音古怪,含糊不清,泪水扑簌簌落。
瞧着她这样子,秦绝响心里像被利爪挠了一把,抬脚尖在她肩膀上一个碾蹬,骂道:“你这丫头,什么都当真!我说不要,就真不要你了?”
暖儿被蹬得身子一晃,后脑险些撞在墙上,心中却无比欢喜。秦绝响眼瞧她手冻得通红,便捉过来想替她暖,两手一碰,那冰茬儿般的冷顿令他猛地一缩。暖儿知道冰着了他,赶忙抽回。秦绝响忽想起以前过年时的恶作剧。当时看她被人从洗莲池里捞出来,冻得脸上发白发硬,身子不住抖,自己心里得意得紧,可是大冬天的全身湿透,岂非比自己这冷还要痛苦十倍百倍?
此时暖儿鼻子生痒起皱,赶忙伸起袖子扣在脸上,“戚”地一声轻响,打了个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