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郭书荣华是心向冯保的,表面虽然没说什么,但他与常思豪的亲近已经说明了一切。咱们身边的人都有谁,对头是哪个,他能不知道吗?只要把这些提供给姓常的,他们便知道谈话拉拢的时候倒底该找谁、不该找谁。”
徐瑛寻思半晌,问道:“那怎么办?”
徐阶瞧着他这副无能样子,只觉得槽牙又疼了起来,皱眉想了一想,道:“你去把御史张齐叫来,让他去参与聚会,寻机探听一下情况。”
徐瑛嘬起嘴来,道:“爹,您怎么想起用他来了?在小年宴会上,他说话嘴里没个把门的,差点把乱事扯到您的头上,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没给过他好脸,咱们的人几乎也已经把他排挤到边缘,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了,我看说不定他还要去投靠陈以勤哩!”
徐阶冷冷道:“你懂得什么!张齐不过是个小人物,他当初是想替咱们说话,只是使错了力气,回去后想明白,一定懊悔无及。这回咱们肯用他,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恩典,做起事来必定尽心尽力。同时他被咱们排挤的事情,外面的人也都知道了,如果他去打探,甚至伪装变节,别人也不会怀疑。”
徐瑛眼睛大亮:“爹,还是您有办法!我这就去!”
瞧着儿子喜颠颠离去的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