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秦绝响道:“我哪知道,是大哥接待的他,后来谈得似乎有点不高兴,大哥就走了,后来我陪着和尚吃了口饭而已。”
程连安闲闲冷冷地笑了笑,坐直身形:“说实话,我以为金吾咱们仨这些日子处的着实不错,可是听您刚才这两句话,以后我可真不知道是该接着叫您秦二哥,还是要改称呼一声小秦爷、或是秦大人了。”
秦绝响坐过来拢他肩膀:“好兄弟,咱哥们儿自然是要往近了处,哪能越处越生分呢?”
程连安似无意识地闪过了他的胳膊,站起身来,秦绝响笑意凝蕴,静静瞧着,只见他将小手背起轻踱,脑袋左右微动,似在观赏着屋中的陈设。颈后倒梳而起的发丝黑油油光芒滑动,将细白的颈子衬得越发如脂如雪。
茶座中色调深暗,闭目听去,丝竹和歌之声隔着几套屋子丝丝透入,如自深渊中来,产生出一种超越视觉的空阔。程连安听了一会儿,缓缓睁开了眼睛,道:“就在半个时辰之前,张阁老往宫里递进信去,我干爹抽身出来和他会了一面。张阁老离开的同时我就被干爹叫了去,然后就到这儿来了。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?”
秦绝响半张着嘴,道:“明白什么呀,你都把哥哥搞糊涂了,你叫他、他叫你的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