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是干什么呢?”
程连安一笑回过身来:“小秦爷,如今你在京师的确风光,可红火背后,离真正的权力核心还差多远,想必你自己最为清楚。蒙你瞧得起,每与小刘总管吃喝玩乐都捎带上我,不过怎么说我也是东厂的人,多少也还有些脑子,知道自己对别人的价值和意义所在。如今这屋里没有旁人,你我之间若是真把对方当兄弟,就多说两句体己话儿、实在话儿,其它的还是算了吧。”
秦绝响道:“哎?说远了,说远了!这是怎么话儿说的?我这是哪句话说的不对,哪件事儿做的不周到,把兄弟你给伤成这样子?唉,其实你小,我也不大,做哥哥的有哪儿不周到,你该指就指,该骂就骂,千万别窝着,窝着窝着,误会就深了!来来来,坐坐坐,跟我好好儿说说怎么回事儿!”将他拉回来强按在椅上。
程连安也不反抗,鼻孔中轻轻哼出一笑,翘起二郎腿,抻了抻袍角,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。秦绝响满目疑惑地瞧他半晌,好像忽然想到些什么,僵着面皮问道:“莫非张阁老找冯公公,与小林宗擎有关?”
程连安明显瞧出了他的作做,却不再计较,说道:“小山上人和郑盟主走得近,郑盟主和高拱交情也不浅。至于高拱和张居正的关系,外人就莫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