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扳过他的脸,看着伤痕,道:“没大碍,可也不能马虎了,落个疤倒也不值当的,”抬头冲旁边那两名干事道:“你们去找小金子,就说我说的,让他把我箱里那瓶好伤药拿过来。”干事点头去了。
安思惕一脸的感激,不知说什么才好。程连安不平道:“岂有此理,真是岂有此理。方吟鹤挖陷坑设埋伏,瞧见自己人来,总该通知一声,怎么能就眼睁睁地瞧着掉进去?”小笙子忙接过来:“可不是么?不过这事说简单也简单,那姓方的心里也就有个曾掌爷,何曾把别人放在过眼里?他明知道以曾掌爷的武功掉不进去,别人也就无所谓了。总之别的都次要,他的军功才最重要。”
一听这话,安思惕小脸冤酸变形,气得几乎窜出血来,拉着程连安的手道:“祖宗爷,他们太欺负人了,这事您可得给我作主!”小笙子也鼓作道:“对!咱们到督公面前,请他老人家评理去!”
程连安抽手一声冷笑:“瞧你这小孩子话!督公日理万机,有空理会这些!”
安思惕听完呆愣半晌,又缩了,小笙子恨恨道:“我还倒罢了,安公公好歹是宫里出来的人,难道也受这窝囊气不成?”
程连安道:“这就应了那句老话了:人善人欺,马善人骑。其实思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