奠。常思豪陪他出来,这才发现外面露营的干事有二百来名,见秦绝响往外走,这些人起身远远地跟在后面,毫无表情。秦绝响要过来烧纸,在坟前点着,看看火光起来,道:“大哥,我知你这人劝不得,要是真不走,那我就走了。”
常思豪道:“周年还有几日,你不等等吗。”“嗨,”秦绝响道:“活人都顾不过来……”常思豪道:“绝响,你姐正是要你恨她、不让你想她才说那些话,你要明白。”秦绝响声音寒淡地道:“明白怎样,她死了,那就回不来了,跟我娘、我爹一样。感情是要对活人讲的,我以前太傻了,为这个伤神,真的没必要。亲人哪,活着时大家彼此亲近点,能帮的时候帮帮,少给对方一点伤害,比什么都强。”他看过来一眼:“其实,这些你比我更懂吧。”
这话里有三层意思,常思豪懂了,默不作声,不再回答。
秦绝响望着汹涌的火光,不想看着这纸钱熄灭的模样,按常思豪的要求,带上之前派来的婢女婆子干事人等起程。
回到东厂,方枕诺、程连安、曾仕权、康怀都在。坐下喝着茶听他把经过一说,方枕诺“哦?”了一声,叨念两句邵方的名字,道:“……你手下有这个人吗?”秦绝响道:“有。”曾仕权笑道:“邵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