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,你去叫来,我跟他聊聊。”秦绝响柳叶眼斜斜着没往他那看,嘴角勾起笑来,托着茶吸溜。方枕诺道:“嗯,此事非比寻常,还是郑重些好。秦大人,可否将这邵方请来一见?”秦绝响道:“当然可以,曾掌爷,您是一向疼呵兄弟的,兄弟这好几千里路刚赶回来,正想喝口水儿歇歇腿儿,您既然认识,就替兄弟到独抱楼跑一趟吧。”虽是跟曾仕权说话,眼却不往他那边瞧。
曾仕权的大白脸抽皱起来,笑得像朵菊花晒掉了色儿:“呦?瞧把你狂的,这厂里出来进去的才几天,就指使起我来了?”程连安忙笑道:“说远啦,说远啦,三爷,您这是哪儿的话啊?秦二爷那话也没有别的意思,他那还不是和您没见外吗?如今这年月,咱们都教人欺负到厂里来了,自己人怎么还不得疼呵疼呵自己人呢?”
曾仕权笑道:“瞧你这秦二爷、秦二爷叫的这个亲,不知道的,还以为咱们这儿有位秦叔宝呢。”
秦绝响道:“呵呵,不敢当。我这秦二爷再厉害,也比不上您这勇三郎王伯当啊。当初若没有您带队猛攻君山,小弟哪有今天出头的机会呢?”
曾仕权一听几乎气了个倒仰儿:之前吕凉死了,东山镇丢俘虏的事就教死人扛,打太湖的功劳由秦绝响领,他串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