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郭书荣华一笑:“你啊,总是不满,这是心有贪求,和人家没半分关系,你看看慨生,再想想自己,在我手底的时候,你就安分过了?”曾仕权苦道:“那,那也不一样啊。”郭书荣华道:“没什么不一样。实权掌在手中,为所欲为,就不是牌位吗?其实我们能占据的位置,都永远能被别人替换,我们自以为作了主的,其实也永远在被别人左右着,只是有些时候假象迷人,我们都不能自觉罢了。”
曾仕权感觉这话又有些费解,怔怔地琢磨着。
郭书荣华在缓步轻踱中道:“以前我想玩个小小的游戏,不想,自己却把自己给点化开了。人都是一样的。平时心里总有一团雾,雾开时,里面是人,雾浓时,里面是鬼。这雾散了又来,天迟迟不亮,其实指路的星辰始终就在那里,是隐是消,只是看到看不到的区别,清晰地看到了它,就真的有了意义和参照吗?我们一直在行走,走的是人是鬼无所谓,只要是自己就好,我们总是想给自己一个方向,而更多的时候,人生是无所谓方向的,那么,也就更无所谓从哪里来、到哪里去了。”
曾仕权似觉水雨江风泼面打来,直着眼睛,身子微微摇晃,表情仿佛白蜡在凝固。
郭书荣华一笑:“世界完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