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看着空白,也不觉怎样,可是多了这条狗之后,一下子就感觉不同了,好像画龙点睛的感觉。”
方枕诺听着他说,眼睛不离画面,又凝神瞧了一会儿,忽然呵呵笑起来,说道:“督公之意,我知之矣!”
曾仕权奇怪: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方枕诺却笑着不理他。
程连安这时已经把色调好,在桌上铺了毡子,覆上一张纸。拿起一管中毫来,笑道:“方老大,咱们曾督公不擅丹青,您是雅人,就替他代个笔罢?”
曾仕权道:“谁说我不行?我的工笔花鸟在京师也是有名的哩!”过来要接这笔,程连安腕往回勾,笑容冷淡了些,道:“三爷,大家都是明白人,不要这样吧?”曾仕权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程连安道:“什么意思都不懂,还怎么做督公呢?”
曾仕权看看他,又看看方枕诺,忽然明白了,冷笑道:“怎么,跟我来这套!如今我已坐上督公之位,还怕你们两个小东西吗?”程连安道:“不怕,你想怎样?依我看还是算了吧。动了我们,我干爹不能答应,康掌爷也不能答应,小秦二爷回来,更不能答应,你自己还是想好了再说话,否则咱们大家撕破脸皮,往后可就不好处了。”
曾仕权冷笑道:“秦绝响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