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到哪儿啊,稍微富态点儿而已嘛!没有这般好身段,怎能压得住这么大的场面呢?你我一个在厂里厂外的跑闲,一个宫里宫外的差办,身上就剩下一把给皇上办事儿的糟骨头,有点福气都颠簸没了,徐三爷是什么人哪,能跟咱们比吗?”【娴墨:自怜语,实为显权显贵,然显贵者是真贵耶?看书不能从正面看,有时反面亦看不得,竖着看,站在高处往下看,真相方才劈得入眼来】
徐三公子笑道:“瞧您说得这个可怜,让人听了受不得。得,掌爷赏脸,小可今日可要做东请一顿,给两位好好滋补滋补身子才行。”
曾仕权笑道:“哟,要您破费,这合适吗。”
李逸臣笑道:“你看,还是三爷大方!这回不用给你省酒钱了。”三人大笑。查鸡架见气氛大好,喜出望外,忙不迭地召唤姑娘们来伺候。另有几个龟奴才敢过来抬胡老大和王文池,撤换破损的桌椅陈设。李逸臣道:“刚才我和曾公正要上楼,就听头顶上喊声一片,这俩人正好抢身下来,料非善类,仓急之间便出手了,弄得狼籍,冲了开张的喜气呀。”
徐三公子摆手道:“您这是哪的话,这俩无赖捣乱半天,我也是正要抓他们呢。”李逸臣道:“这二人身具武功,恐非寻常无赖,潜在京中,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