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其实有福没福的,瞧瞧现在过的什么日子,也就明白了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河流都能改道,何况于人呢?严相也去了几年了,出事时独抱楼没波及到已属大幸,他们撑到现在是挺不容易,但这人要是不识时务,偶尔受些折挫,也在情理之中吧。曾掌爷,您说呢?”
曾仕权移开目光,笑道:“嘿嘿,咱家不过厂里厂外一个跑闲腿儿的,耍个钱哪,逗个笑儿啊,吃吃喝喝混时光而已,哪有多高的识见?那些个有一搭没一搭儿的事情啊,每天这耳朵里灌得太多,想起来呀,就问问查查,有时也就懒得理了。”他视线平扫之处,一众官富人等各自低头噤声。
徐三公子哈哈大笑:“好,好。哎呀,对了,话说回来,我这一身肉啊,确实累赘得紧,都说茶能去腻,我这天天喝的却一直没什么改观,既然曾掌爷懂得喝茶的讲究,那以后可得指点一二才是。”
李逸臣笑道:“那您可就找对人了。曾公不但对茶道有研究,一手金针使得更好,得暇让他给您调理调理还不容易吗?也就用不着十天八天的光景,您就跟我们这差不多了。”
曾仕权扑哧一笑:“嘿嘿,李大人,您可抬举我了,医道上我是小嗒溜儿地通点儿,不过有限得很哩。再说三公子这身子,